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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是无法替代的风景

发布时间:2017-09-19 17:11:20
核心提示:  是,西辰。我的心怎么样了?冷浅依不安地问道。伸手摸了摸还在泛疼的胸口,苍白的手指瘦得一根根地就像竹子一样。  林西辰
 
 
  “是,西辰。我的心怎么样了?”冷浅依不安地问道。伸手摸了摸还在泛疼的胸口,苍白的手指瘦得一根根地就像竹子一样。
 
  林西辰皱起眉头,眼神瑟缩地回避着冷浅依的探问,“相信我吗?”
 
  “恩!”
 
  轻轻地点点头,冷浅依把沉重的眼帘再一次合上,留下余角的一滴泪光。东昌府信息港www.dcfxxg.com市民报道可以相信吗,她也好想知道,比起现实,她更相信宿命。本就不该得的,争取到了,终究还是要还的。天命不可违啊!
 
  林西辰端起桌面上的稀粥,轻轻地吹着,眼中不知名的液体打了一转后又狠狠地咽下去,冷浅依微笑着拿起他挂在白袍上的怀表,失神地看着停止转动的时针,分针和秒针,苍白的唇瓣微张,转动了一下那个拉链,让秒针走动起来,“时间不能停的,要好好地善待它……”
 
  你是无法替代的风景关注事态发展,追究事件故事,博得人们的关注,
 
  “好。”林西辰微笑着接过开始走动的怀表,这些天忙着研究冷浅依的病历,几乎都没有合过眼,更没有心思想别的东西,连一直珍藏着的怀表也无暇顾及。
 
 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,在医院里躺着的冷浅依每天都乖乖地听着林西辰的劝告,不管他要她做什么都照做,只要她的孩子保得住。而安哲律师事务所便是另一番景象,可怜的秘书小姐田真希神经紧绷地盯着办公室的门板,一颗心提到咽喉上,清澈的眸子注满心惊胆战。
 
  李东安拿着一沓文件晃悠悠地走到秘书台,伸手在秘书小姐面前晃了几下。
 
  “田真希,你没事吧!”李东安疑惑不解地问道。
 
  田真希吓了一跳,瞪大眸子拍了拍胸口,“李大律师,你不要再吓我了,这几天我都快得精神病了!”
 
  “怎么了?”李东安好奇地问道,田真希扫了扫轩旻哲的办公室,哀叹道,“火山又爆发了!”
 
  “不会吧?”李东安微眯起眼眸,狐疑地瞄了田真希一眼,“昨天不是已经休眠了吗?”
 
  这时,紧闭的门吱呀一声打开,黑色的手工西装威严地挺立在眼前,李东安警惕地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轩旻哲,小心翼翼地问道,“哲,嫂子还好吧?”
 
  轩旻哲瞪了他一眼,把手中的文件扔到田真希的桌面上,冷冷道,“把这些文件交给徐展柯,让他转交给冷浅依。”
 
  “这些是什么?”李东安揪了揪那曡文件,不安地问道。
 
  轩旻哲挤了挤眉心,漠然地扫了李东安一眼,“我们离婚了。”
 
  “离婚!”田真希和李东安不敢置信地喊道,轩旻哲那么爱冷浅依,还千方百计地把她留在自己身边,怎么突然间就离婚了!“哲,你不是很爱浅依吗?怎么会跟她离婚呢?”
 
  轩旻哲自嘲地冷笑,留下李东安和田真希在原地丈二摸不着头脑,径自拐回办公室。李东安越想越觉得事有跷蹊,伸手掏出裤袋里的手机,冷浅依的手机打不通,又拨了一通许小雨的手机号码。
 
  龙悦茶座,刚从画廊赶过来的许小雨,上气不接下气地一屁股坐到茶几前,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。李东安地翻着白眼盯着她喝茶的粗鲁样,粗声粗气地问道,“有那么累吗?”
 
  许小雨小眼一蹬,把空空的茶杯往桌面上一搁,愤愤然地喘了喘气,“不累,那你跑一趟试试。”
 
  “好了,废话少说。我想问你为什么浅依会和哲离婚?”李东安撇撇嘴,不悦地问道。
 
  “离婚?”许小雨眸子一转,吃惊地喊了起来。李东安又翻了翻白眼,冷声冷气,“喂,你那么吃惊干嘛!现在可是我在问你话!”
 
  “能不吃惊吗?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呢!”许小雨顿了顿,没好气地反驳道,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?”
 
  “我知道还用得着来你这儿探听吗?”李东安彻底无语,“你知道浅依最近在哪里,怎么家里都没有她的影子?”
 
  许小雨搔了搔脑袋,突然眼前一亮,“林西辰!每次找不到浅依总能在他那里要到人!”
 
  “那个半洋鬼子医生?”李东安挑眉,不屑地反问。许小雨鄙夷地努努嘴,抓起椅背上的包包,准备转身离开,“林医生都不知道有多好,一点也不比轩旻哲差。要是浅依跟他在一起,我倒是挺乐见的。”
 
  “你……”李东安脸一黑,恼怒地瞪着走远的身影。脑子不断闪过林西辰的面容,为什么浅依每次都跟着他?浅依以前不是很喜欢她的哥哥顾泽旭吗?那空白的两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变故,曾经亲密的恋人倒成了陌生人了。
 
  蔚蓝的天空,朵朵白云随风飘散,北方的大雁并肩而行栖息到南方的暖窝。冷浅依瑟缩着身子坐在轮椅上,脚上裹着一张厚厚的毯子,瀑布般的长发直泻而下,唯有发梢的几缕青丝随风飘逸。
 
  饭后,顾泽旭领着秦婉到楼下的小区散步,冷秋欣拉着一晚沉默不语的冷浅依到自己的房间,而后从保险箱里面拿出一本存折递给冷浅依,愧疚道,“我听方医生说已经找到了合适的心脏,这笔钱应该足够你支付手术的费用。”
 
  “妈妈,这?”冷浅依诺诺地把存折推回给冷秋欣,他们不是她亲生的父母,没有必要为她花费这么多钱的,顾家只是一个小康之家,这些肯定是爸妈一生的积蓄。
 
  冷秋欣叹息,拉开冷浅依的手掌,把红色的本子塞进她的手心,语重心长道,“我知道你一直都没有告诉轩旻哲你的病,这样也好,他们那样的大家族要是知道肯定会嫌弃,这些钱你就拿着,算是我和你爸爸对你的补偿,心脏的移植手术还是尽快定下来,也让你哥哥的婚结得安心。”
 
  冷浅依抿嘴,把捏在手中的存折递过去,她早就想好了要向轩旻哲坦白,而且她只是轩旻哲名义上的妻子,有没有病没有多大的关系,他不介意,也不会在意。冷秋欣拿着存折,房间变得更加寂静,良久,板起脸严肃道,“拿着,不要让我和你爸爸良心不安。”
 
  晚上十点,顾泽旭送完了秦婉回家后,冷浅依依旧坐在沙发上等着轩旻哲,清冷的风扫过苍白的脸颊,顾泽旭眉头一蹙,深幽的眼珠染上一层白雾。
 
  “哥,回来了。”冷浅依清淡地说着,声音惨淡无力,顾泽旭心头涩涩,别过头,无波澜道,“轩旻哲还没有来?”
 
  “恩,”冷浅依顿了顿,轻描淡素,“最近事务所的工作很多,可能还在忙着。”
 
  顾泽旭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,眉头拧得更紧,伸出插在裤兜里的一只手,抓起桌面上的钥匙,不温不火道,“我你回去。”
 
  “不用了,他可能已经在路上。”冷浅依僵硬地摇头,急促地拿起手机打了一通电话,里面不断传来机械性地女子声音,“对不起,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。”
 
  顾泽旭握拳,隐怒道,“还是我送你回去。”
 
  夜风呼呼地从半开的车窗袭过,冷浅依拉起脖颈的衣领,眼睛直直地看着黯淡的前方,昏黄的路灯,寥寥无几的车辆从身边飞驰而过,混乱的心在寂静的夜起伏不定。顾泽旭余角紧盯着车镜里反射出来的脸蛋,嘴角紧抿,良久,平淡地开口,“最近,医生怎么说?”
 
  “还好。”
 
  清淡的声音伴着冷风回荡在狭小的车子里,冷浅依苦涩地抓着包包里面的存折,心口一阵生疼,换了心脏,她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,侧目,那尖削的下巴越来越消瘦,从来都未觉得他的五官可以这么凌厉。
 
  夙愿的公寓楼下,风一吹,清幽的姜花味儿铺满鼻尖,顾泽旭打开车门让冷浅依下来,神情复杂地凝视着那一片花圃,口中轻轻呢喃,“他真是难懂。”
 
  “什么?”冷浅依疑惑不解地问道。
 
  顾泽旭摇了摇头,凄然地转过身,手停在车门处,冥神,良久,蓦地转过身,奋不顾身地冲向走到楼梯口的冷浅依,紧紧地从身后拥着她。
 
  “哥?”冷浅依颤抖地喊道。
 
  顾泽旭把头搁在她的肩头上,声音嘶哑着低语,“最后一次,让我抱抱你。”
 
  清晨,当第一缕照进夙愿的公寓,冷浅依红肿着双眼,像孤魂野鬼一样从房间一直徘徊到客厅。刚踏进门的轩旻哲疲惫地扯松衣领上的领带,轻扯嘴角,略带欣喜道,“已经找到合适的肾脏,等医院安排好一切就可以动手术。”
 
  “真的?”冷浅依无神的眼睛立即亮了起来,欢天喜地地冲到轩旻哲的身前,用力地摇晃着他的手臂,轩旻哲低头欣慰一笑,抚摸了她那蓬乱的长发,挑眉道,“那你现在可以去把你这张枯黄的脸洗干净,顺便把在医院的费用单拿过来交差,下午我要到R市出差,一个星期后才回来。”
 
  “小气!”冷浅依嘟哝道,还以为这段时间他没有问,当初只是逗自己,原来是轩大律师太忙,一时没有记起。
 
  灰溜溜地到浴室把自己弄干净后,冷浅依踱步回到自己的房间,从抽屉里拿出一叠收费单,瞄了一眼,
 
  你是无法替代的风景本文列出了你需要了解的内容。总结了目前事情现状。嘟着嘴角蹬蹬蹬地走进轩旻哲的书房。昏暗的书房内,高大的身躯靠着椅背,眼底一圈青紫色的黑眼圈,冷浅依轻悄悄地走过去,把药费单放置在桌面上,沉思了一会儿,蹑手蹑脚地走出去,回来时手上多了一张毛毯子。
 
  书房的门再一次合上时,皮椅上的眼轻轻地睁开眼皮,舒心地看着身上的毯子,眼角瞄了瞄桌面上的一叠药费单,满满暖意地闭上眼睛再一次沉睡过去。
 
  晌午,吴婶拿着抹布到轩旻哲书房,拉开窗帘,打开一角,冷风呼呼地吹进来,把桌面上没有用东西压住的药费单吹得满地都是。吴婶紧张地转过身,把满地的单子捡起来,再用一个小夹子夹起来,放在桌面的一角。
 
  无人知晓的角落,一张红色的单子静静地躺在沙发底下,掩埋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真相。
 
  D城中心医院,冷浅依看过小雨,把好消息告诉她后,揣着包包里面的存折,步履艰难地走到方锦天的办公室。
 
  “浅依,你决定好了?”方锦天严肃地问道。
 
  冷浅依压抑着心口的不适,点头,方锦天舒眉,递过一份文件给冷浅依,欣喜道,“签了这份保证书,那位小姐已经从意大利回来了,随时等着你答应这个手术。”
 
  “好。”冷浅依淡淡一笑,接过文件快速地签下去。
 
  祥和的日光柔柔地斜打在冷浅依的侧脸上,从医院出来一直到一条又一条熟悉的大道,到处粘贴着顾泽旭和秦婉的照片,就如当初她要嫁给轩旻哲一样,比国选还要惹人注目。冷浅依苦涩地扯起一边的嘴角,当初顾泽旭也是这样的心情看着她嫁人吧!昨晚,那个最后的拥抱,她知道,感受到他的不舍,他的无奈,可是为什么?秦婉很好,要是哥哥喜欢上她,她会很开心也会祝福他,只是他眼中假装的幸福太苦痛。
 
  我只是忘了忘记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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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十六岁的花季,他是那样挺拔帅气的少年,就那么落拓地立在了她的视线里。而她,安静如睡莲,似浮世喧哗中的一抹黑与白,就那么黯淡而耀眼地俘获了他的心。从此,爱情成为上帝赐予他们的礼物,或是,对他们的一场审判。当十二年的岁月流过,他们才发现,厮守也许不止有一种方式。当一切落幕,回忆,成为爱情永恒的注脚……
 
  作者:未名苏苏
 
  她知道他故意轻描淡写,知道他并不爱听那些缠缠绵绵的甜言蜜语。他就是这样,任何好的感觉都宁愿放在心里,不愿去说破,希望别人也是如此。而苏扬在喜悦之余,还有一丝惆怅。因为她觉得这份特别而珍贵的礼物,更像是他为这些年来两人之间的感情所作的交代,是一个庄重的总结和句号。她知道他又要去追寻他的理想与信念了。他要她放下他。
 
  第一场春雨过后,天气开始转暖。毕业真的就在眼前了。
 
  就在这忙碌而热闹的毕业季,校园里却出了件大事:有个女生跳楼了。她叫刘莎,上海籍,与苏扬同届届。刘莎与男友是同班同学,两人谈了四年恋爱,感情不错,但刘莎的父母始终反对两人交往,因为男生是农村的,家境贫困。毕业了,刘莎要回上海工作,男生还在犹豫要不要去上海发展。刘莎父母强行干涉,多次与男生交涉,终于劝说他放弃。据说两人曾大吵一架,男生向刘莎提出分手,直言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,兴许还说了些绝情的话。当晚刘莎就从宿舍楼的天台上跳了下去。就在前一天,她刚刚拿到了一家顶级金融机构的聘书。
 
  苏扬是在同乡毕业聚会上听说了事情内幕的。大家议论此事,皆感到悲伤和惋惜,确切地说,是惋惜多过悲伤。大家谈论的焦点不是女生自杀的原因,而是她拿到的那份入职邀请函。如此好的单位实在太难进了,多少人神往的工作,几乎是经过千里挑一的选拔方能获得。这种单位,进去做个三年五载年薪就能过百万。什么事情能大过百万年薪,还要拿自己的命去换?
 
  一片唏嘘声中,话题转向了毕业后的出路。很多人要出国,最多的还是要去美国。苏扬当然清楚,自己的选择也是出于盲目和虚荣,抑或只是遵循母亲的想法:出去镀一镀金,长一长见识。大家问她拿到了哪个学校的offer(录取通知),她说圣安德鲁斯。有人问这是什么学校?她略有窘迫,说是英国的一个学校。大家嘻嘻哈哈,说英国好啊,回头看英超去,就是天气不怎么样。苏扬知道他们中很多人都拿到了哈佛、伯克利、斯坦福的offer。在他们眼里,什么圣安德鲁斯,那也算学校?
 
  而后有人提起前一阵的十佳歌手大赛。他们都说郑祉明就是个天生的情种,不务正业的浪子。入校后祉明一直与上海人的同乡往来不多,这些人对祉明的印象始终停留在花花公子的阶段。苏扬说起去年的竞选,没几个人知道详情。他们都不太看得上这些学生组织,很少参与其中,对社团的热情也不高。他们只关心offer、学校排名、五百强排名,或者薪水后面是四个零还是五个零。他们听说祉明去广州一家私营公司面试,都表示惊讶,仿佛他是个永不归正途的异类。
 
  人们就是这样,追求平均数,追求中间值,追求比中等再高一点的那个水平线。谁稍稍异于常人,稍稍不符合既有的价值标准,就成了异端或者笑柄。聚会临近尾声的时候,大家几乎都忘了刘莎的事情。所有人都开开心心,热热闹闹地互留联系方式。几个有了好东家的人尤其受欢迎,每个人都在给自己的前途寻找铺路石。
 
  有个女生在散会的时候眼睛红红的,走在人群的最后。苏扬认出她和刘莎是一个系的。苏扬给她递了张纸巾,她就哇的一下哭了出来。她说实在是想不通,四年前入学聚会上还好好的,毕业时就没这个人了。苏扬能体谅她的感受,同窗四年,难免会留下深厚的情谊。苏扬想不出合适的话来安慰女生,只是默默地陪着她向外走。这时,女生突然抓住苏扬的手,说:“你知道是什么让刘莎想不开的吗?刘莎她爸妈偷偷给过那个男生五万块钱,让他和刘莎断绝来往。那男生居然就收下了!居然就真的放弃这段感情了!这是什么爱情啊,五万块就买断了。”
 
  “你知道吗,五万块不重要。问题不是五万或者五十万,问题是这个爱情可以买卖。可以,或者不可以,这才是关键。”苏扬说。
 
  “事情已经发生了,无可挽回。”李昂安慰道。
 
  他们坐在湖边的长凳上,望着对岸星星点点的烛光。一些学生自发地到湖边点蜡烛悼念刘莎。一场雨刚过,树叶上的水滴滴答答地落到湖面上,像一些人在哭。
 
  “五万块让人想不通,那如果是五百万呢,是不是就能想通了?五千万呢,是不是会有大把的人抛弃自己的爱情?”
 
  “好了,苏扬,别那么激动。给我五千万我都不会把你卖了的。”
 
  李昂这玩笑开得很不高明。苏扬说:“你根本不懂我在说什么。”
 
  他说:“我懂。只不过我觉得事情已经过去了,讨论这些没有意义。”
 
  他又说:“这个女生自己也有责任,太脆弱了。这样的人就算把这件事情想通了,碰到别的事情一样还会想不通。”
 
  她瞪着他,说:“你好冷血。”
 
  他说:“不是冷血,是我觉得年轻人理应有所担当,这是基本的责任与素质。”
 
  “你少打官腔,你一定还在心里说这女生活该,是不是?”
 
  “当然没有。你怎么会这么想?”李昂困惑地看着她。
 
  苏扬沉默了。她不明白怎么就跟他吵起来了。其实今晚和李昂到未名湖来散步,她是准备跟他提分手的。可不知为什么,此情此景,让她又无法开口了。
 
  “我们走吧,宿舍该熄灯了。”她说。
 
  “难得抽空陪你,再坐一会儿吧。”他握住了她的手。
 
  借着路灯和烛光,她看着他。一张沉着、稳重、略显疲惫的脸,一个学生会主席和优秀毕业生应该有的脸。她想:我的分手理由该是什么?
 
  四年的爱情被五万块买断,从此无法相信爱情了?
 
  我即将出国,而你的事业在北京,就别互相耽误了?
 
  或者,想不想听大实话?我早已心有所属,其实我从来没有爱过你。
 
  “我爱你。”她听到他的声音从耳边传来。他的手臂环住她的肩、她的腰。他说:“不要回宿舍了,今天跟我回家。”
 
  “行了行了,好好的你关什么手机?快快回去跟叶子请罪!”苏扬咋咋呼呼的,不知演给谁看。
 
  祉明仰着头把瓶中的饮料喝光,扬手把空瓶子抛向球场边的垃圾桶,眼睛却是看着苏扬,嘴角挂着一个痞痞的笑,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。他的眼睛在说:爱演你就演吧。
 
  咚的一声,瓶子准准地落进了垃圾桶。苏扬的心也一颤。
 
  她想:不是我爱演,是我对自己缺乏信心,对我们之间的感情缺乏信心。你在高中里交女朋友,一进大学又先后交了一堆女朋友,现在还有个名正言顺的叶子青。在众人眼里,你郑祉明从头到尾没我的份。你指望我能对谁掏心掏肺地说,知道吗,我和他在秘密地相爱?别人一定以为我有病。我宁可维持现状,宁可把戏演给所有人看——我苏扬是个挺好的女孩,有人疼有人爱,而且我的男朋友还不坏。我不执着,不矫情,不敏感,不多情。我和你们所有人都一样。
 
  15
 
  第二天,气象预报说有雾,早起却是个大晴天。祉明租了辆吉普车,四人自驾前往司马台。
 
  开始登山后,刘圆圆和肖峰手拉手在前面走。苏扬和祉明并肩走在后头,两人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。刘圆圆兴致很高,拉着肖峰看这儿看那儿,说说笑笑。苏扬和祉明却都很沉默,各怀心事,只管看脚下的路。说是野长城,其实很多地方就是山坡上的乱石堆,很是险峻,一脚没踏实就可能摔下山崖。好几次,苏扬脚边都有碎石滚落下去,她自是走得心惊胆战。行至一段陡坡,祉明自然地拉住了苏扬的手。苏扬便也没有挣脱。
 
  山上游人不多。后面赶来一群人,男男女女十分吵闹。对方是一群十几岁的孩子,高中生模样,像从外地来旅游的。
 
  起先他们并没有在意,直到隐隐约约地听见那群学生在议论什么,才发现那些人竟然一直在偷偷打量祉明,并对着其中一个女孩子起哄。
 
  接着这群人就走到他们前面去了。而先前被推搡的那个女孩却放慢了脚步,来到他们身边。她走到祉明面前,笑吟吟地说:“郑祉明学长,好久不见了。”
 
  大家都一愣,祉明也是愕然。
 
  女孩毫不尴尬,依然笑着,身上有种超乎年龄的自信与成熟。她说:“你一定不记得我了吧?我来自四川,是一名中学生。”她说了个地方和学校的名字。“去年你来我们学校给我们演讲,我当时作为学生代表接待了你,你不记得了吧?”她说着自己就笑了。那笑里有种浑然天成的妩媚、质朴的野性和世故到头才有的纯真。
 
  大家都去看祉明,他脸上是抱歉的笑,混合着一点茫然。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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